二，深夜走进燕子的家，燕子正熟睡
[小区里竖着一排排的楼，几户的窗户亮着灯。保安室里的人坐在炉子旁看着电视]
小刀走进小区，保安没有发觉。就是这样。小刀熟悉的走过一幢幢的房子，他再熟悉不过了。其实小刀也是莫名其妙的走进小区，根本就是无意识的举动，只到小刀来到燕子的住房门外时，他才知道，又来到这里了。
小刀第一次到燕子家时，小刀准备进去拿点什么东西，结果，就在小刀在房内不断的翻找些什么的时候，灯亮了。燕子穿着睡衣，迷糊的睡眼看到小刀恍然的站在那儿，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燕子问小刀在干什么。小刀吱吱唔唔的说不好话，充满了惊恐，小刀斜了一眼房门，想着怎么样跑出去。燕子好像明白了什么，准备喊人，但迟疑了一下后，反而镇定下来，坐到床上，裹上被子，很冷的样子，然后对小刀说，出去的时候，把灯关了门带上。小刀听到，同样瞪着眼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燕子打了个哈欠说，本来准备倒点水喝，差点被你吓死，你走吧，没什么好拿的。小刀赶紧跑了出去，出了门后，心跳猛然间加快，然后一溜烟的跑下了楼，跑出了小区。只到上了马路，他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从这以后，小刀却经常的光顾燕子家，却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看着燕子。
[两室一厅的房子，没有灯，一片漆黑]
小刀打开其中一个房间的门，进了去
[一张床，床上睡着燕子，很宽松柔软，让人感觉很暖和。一台电脑桌，上面摆着台式电脑，一张椅子，一个沙发，一个衣柜，一个书架。电脑桌上乱七八糟的书本]
小刀用着电筒看了看熟睡的燕子。然后坐在沙发上。燕子发出轻微的呼吸声，睡的很香，时而的呓语几声，模糊不清。
小刀已记不清这是多少次来燕子这儿了，反正很多次，每次都是深夜的时候，燕子都在熟睡。小刀会倒杯水放在燕子床头，也会为燕子招一招被子，把桌子上的书收拾整齐，以及把鞋摆好等等。有时小刀会坐着坐着睡着了，有时小刀会走到客厅抽支烟，或是站在窗口看着夜里的城市灯光。不知不觉，小刀每次来到燕子这儿，总会感到很温暖，很满足，很幸福。小刀知道，他喜欢上了燕子。
小刀坐在沙发里，用电筒照着翻了翻燕子日记。燕子的日记很简单，就像小刀的生活一样简单。无非是今天看到了谁，并说了些什么话；或是上班发生了些什么有趣的事；还有就是上街看到了某件衣服很喜欢，却没有钱买，只能狠狠的看个够，然后狠狠的走开；或是看到某个男的一起坐电梯，总是瞥着他，咚咚的心跳着，可是男的下了电梯，一下子心情就失落了下去，盼着再看到这个男的等等。今天的日记中，燕子没有记什么事，就简单的记了下今天忙了些什么。
小刀合上日记，然后看着燕子。燕子在熟睡。
小刀走到燕子的床边，然后轻轻的躺在燕子的旁边，双手入在胸前，轻轻的转过头，侧着脸看着熟睡的燕子，然后扭过头，看着黑黑的天花板，嘴角轻轻的笑着闭上眼睛。
不知不觉，小刀竟然睡过去了。
很久以后，小刀猛然惊醒，一下子站了起来，看了看燕子，没有发觉，然后他就出了门，出了小区。
夜真的很冷。
[黄昏时，一间简陋的房间里，一张床，一排沙发，别无他物。阳光从窗子里射进来，明亮亮的黄，很暖]
小刀仰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陈祖丽拿着棉球正仔细的给小刀掏着耳朵。陈祖丽捏着小刀的耳垂，对着阳光，掏着耳朵，拿出棉球，吹了吹，又伸进去掏了掏。小刀很是沉醉的闭着眼，不时的抽口烟。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
一会后，陈祖丽吹了吹小刀的耳朵，然后扔了棉球，拍了拍手，又拍了拍衣服，然后拍了拍小刀的肩膀，笑着说，好啦。
小刀[闭着眼睛]说：这么快就好了？我还没有舒服够了。
陈祖丽[很柔软的笑着]说：都出血了，不能再掏了，再掏耳朵就坏了。
小刀[抽了口烟，笑了一下]说：没事，来吧，耳朵坏了就坏了，只要舒服就行。我最喜欢你给我掏耳朵了。
陈祖丽[起了身，拿了指甲剪，然后歪在小刀的身上]说：我给你剪指甲吧。
小刀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陈祖丽[边剪边笑着]说：你还真奇怪，到我这儿什么也不做，就要我掏耳朵剪指甲的。这才多久呀，都没有指甲，怎么剪哟？
小刀[笑了下]说：舒服呀，你给我掏耳朵剪指甲，我全身都麻麻的，特舒服。这种感觉也只有小时候我妈给我掏耳朵时才有的。你剪一点，然后给我修修。
陈祖丽[撇了一眼小刀]说：哪一天我烦了，不干了看你怎么办，还是免费的，这哪门子的好事？
小刀笑笑没说话。
很久过后，阳光也下去了，屋子渐渐的暗了下去。陈祖丽起了身，开了灯。小刀睁开眼睛，看了看陈祖丽，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陈祖丽说：我去洗洗澡，晚上说不定有客人，这些天客人也越来越多了，快过年了，趁现在多挣点，回去好过年呀。
小刀点了点头，抽了口烟，还是闭着眼，说：过年有什么意思？
陈祖丽说：过年我回去给我男朋友剪指甲去，哈哈。
小刀睁开了眼，笑了笑。
陈祖丽出了门，小刀坐在沙发上，看着日光灯，吐着烟雾，绕着日光灯。窗外，人声喧哗，车声呜咽，霓红初上，又一夜来临，又一天过去。
过了没多会，陈祖丽穿着睡衣进来了，头上裹着头巾，拿了吹风机又出去了，一会后，又拿着吹风机进来。
陈祖丽看了看小刀说：你不洗澡？小刀扭过头看了看陈祖丽，陈祖丽就窝到小刀身上，躺在小刀的怀里，对小刀说：怎么呢？想什么心事呢？对我都爱理不理的。
小刀摸了摸陈祖丽的身体，然后把手探进陈祖丽的衣服里，抚摸着陈祖丽的乳房，小刀俯下脸，在陈祖丽的脸上来回的磨着，对陈祖丽说：我现在没钱，刘姐来了怎么办？
陈祖丽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坐到床上，看着小刀说：没钱你来干嘛？没钱你来干嘛？那你还不走？说完把毛巾一扔，扭过头去，好像在喘着气。
小刀走过去，搂住陈祖丽说：我说错话了行不？
小刀转过陈祖丽的脸，看着她的眼睛，亲了一下她的眼睛，然后说：生啥气呀？不过随便说一下。
陈祖丽使劲的扭过头说：我生什么气呀？你不说没钱吗？没钱你还不走？要不要我跟刘姐说呀？说你没钱想嫖娼，看刘姐怎么教训你。
小刀说：千万别跟刘姐说呀，要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然后又想我。何苦呢？
陈祖丽笑了下，然后扭过头说：那你还不去洗澡？
小刀嗯了一声，然后出了门进了卫生间。
[陈祖丽刚来这座城市，啥都不会，找不到工作，最后当了服务员。没当多久，碰到一群人，骗她说能给她找个好工作，因为她的条件不错，其实就是说她长的挺漂亮的。陈祖丽就相信了。结果被这群人强暴了，强暴过后并威胁她，说什么他们都是有背景的，告也告不了什么的，陈祖丽只会哭成泪人。一个人在街头，然后认识了刘姐，刘姐就叫陈祖丽跟着她，说她这一行很来钱的。其实就是当妓女。刘姐为陈祖丽安排了房子，就是现在这所房子，四个人住一起。陈祖丽和一个女孩住一间房，最后那个女孩被一个人包了去，现在就陈祖丽一个人住。每次都是刘姐联系好人，然后把人领到陈祖丽这儿，或是把陈祖丽领到客人那儿。陈祖丽的服务价格很高，并且刘姐还让陈祖丽去培训了一下，就是培训文员的那种，给陈祖丽办了个文凭，还有工作证什么的，让陈祖丽充当一个企业的文员，陈祖丽也就这样做着，一开始感到骗人心里不安，但时间长了，也就无所谓了。就这样一做就是一年多了，和刘姐三七分成，一年下来，陈祖丽也存了将进五万多块钱了，这些钱大多都寄给了家里，自已用的倒是很少。
小刀和陈祖丽的认识，同样是小刀进入了陈祖丽的家里，正在翻找着东西时，听到一阵阵的抽泣声，小刀吓了一跳。拿着手电筒照了照，看见陈祖丽坐在床哭着。小刀就赶紧灭了电筒准备逃跑。可是陈祖丽却叫住了他，并小刀坐在她的旁边，小刀莫名其妙的走到陈祖丽的身边，小心易易的坐了下来，身上还在发抖。刚坐下来，陈祖丽一下子抱住小刀大声的哭了起来。小刀就这样呆呆的不敢动一动的让陈祖丽抱着哭着。很久以后，陈祖丽抬起了头，松开了小刀，擦着眼睛，对小刀说：你走吧。可是小刀却没有动，说了句，我腿麻了。陈祖丽一听，一下子笑了出来。小刀也傻傻的笑了一下，然后吃力的站了起来，一拐一拐的向门外走着。可是这时陈祖丽却对小刀说：不要走了吧，陪我睡觉吧，今天晚上我一个人睡不着，想找个人陪我睡，行吗？小刀站在那儿，没有转身，很久以后，小刀转过了身，走到陈祖丽的床边，然后和衣上了床，钻进了被窝。直挺挺的躺着，动也不动一下。陈祖丽也躺下，一动不动。两个人就这样很久以后，陈祖丽解开了小刀的衣服，小刀也扯掉了陈祖丽的睡衣，小刀使劲的亲着陈祖丽的身体，使劲的揉着陈祖丽的乳房，最后在陈祖丽的指引下，小刀的第一次就这样完成了，成为了一个男人。最后小刀才知道，陈祖丽一个人哭，是因为那天晚上一个客人很残忍的折磨着陈祖丽的身体，陈祖丽实在受不了，一下子把客人推下了床，客人从地上站了起来，打了陈祖丽几个耳光，并狠狠的骂着陈祖丽，最后甩下几张钱后，走了。小刀听后，摸着陈祖丽的脸庞，不说一句话，然后狠狠的在陈祖丽身上咬了一口牙印，再也消不去的牙印。
之后，小刀就经常的去陈祖丽那儿，陈祖丽也时常叫小刀过去，不是陪她吃饭，就是陪她去买衣服和化妆品，带小刀去酒吧KTV，和小刀一起去看电影，和小刀去游玩。日子好像过得很开心，但也经常发生口角，一些琐事。如果陈祖丽不用去陪客人，如果小刀不用去别人家里翻东西，如果日子只有这样开心的事，如果生活不用操心什么的话，小刀和陈祖丽真的像是一对快乐的夫妻，无忧无虑，开心自在，但生活并非如此。有一次小刀正和陈祖丽下午的时候在房间里做爱，刘姐推门进来，很是奇怪。陈祖丽和小刀一下子停下来，小刀很莫名其妙，陈祖丽当时就跟刘姐解释，说是付钱的。于是刘姐就说陈祖丽私自接客，如果再这样，就搬出去。陈祖丽当时就苦苦的哀求，说不敢私自接活，小刀是她认识的朋友，但是费用却照样给的。刘姐拿着陈祖丽私自掏出的钱，然后看了看小刀，并笑着对小刀说，以后常来，刘姐给你打五折。之后小刀问陈祖丽为什么不搬出去？或是不做这个了。陈祖丽苦笑了一下说：刘姐这人奸的狠，她要跟你算伙食费，房租房什么的，一算就是一大笔钱，再说了，客人还得她来联系，一般客人是不给我留联系方式的，只有少数关系好的。如果我现在不干了，我身份证都在她手里，她到时报警或是找到我家乡的人一说，我还有什么脸呢？不过三年做完之后，她就会把身份证还我的。小刀当时听了，说是把身份证偷回来什么的。陈祖丽就连忙叫小刀不要这样，因为刘姐家背景很复杂，弄不好就会出事的。可是小刀却愤愤不以为然。但无奈找不到刘姐的住处，跟踪了一回，进入一个高级小区，保安太严，没可能直接进去，于是也没有跟踪到。但小刀对陈祖丽说，一定会把身份证找到的]
但不一会，小刀又走了进来。陈祖丽看小刀还是那身衣服，根本没有洗澡，问小刀怎么了。小刀坐到沙发里，想了想然后说：今天晚上算了吧，我感到很难受。
陈祖丽[站起来，走到小刀身边，柔声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要紧不？
小刀摇了摇头，掏出烟点着，吸了一口，然后向外吐着烟。
陈祖丽[抚摸着小刀的脸颊，望着小刀瘦弱的脸，轻轻的]说：小刀，今天你这是怎么呢？你说话呀？
小刀[扭过头，望着陈祖丽的眼睛]说：你知道吗？每次我从你这儿出去，我都很难受，特别不自在。
陈祖丽[不解的]问：怎么呢？我让你伤心了吗？
小刀[摇摇头，收回看着陈祖丽的眼，看着地板，慢慢的]说：每天晚上你都要接很多客人，很累，可我却让你更累了，所以我不想，这样你可能轻松一些。
陈祖丽[一下子站了起来，忽忽的走到床边，站了一会，然后突然扭过身子，对着小刀]吼道：你什么意思？我让你干，你倒不愿意呢？你什么意思啊你？好像我干你似的，你倒不情愿了？
说完，感觉还不解气，一下子坐在床上，把一个枕头砸向小刀，小刀低着头，吓了一跳，抬起头看着陈祖丽，同样不明白陈祖丽为何又生这么大的气，不解的看着陈祖丽。
陈祖丽渐渐的抽泣起来，低着头，看着被子，抽泣着。
小刀看着陈祖丽，抽了一口烟，然后按灭了烟头，拿起外套，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走到楼梯那儿，小刀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刘姐的声音。小刀就往上一层走去。
小刀听着刘姐再对一个人说着什么：这女孩，是一个白领，有气质，人又漂亮，还是大学生刚毕业没多久，而且技术很好，一定会把你服待的舒舒服服的，包你满意。你要是不满意，找我，我退钱给你。然后小刀又听到一个中年男人大声无耻的笑声，然后两人又说着些什么。小刀听到这儿，朝地上吐了一口痰，骂了一句：弄你个妈。
听到一声开门声，门关上后，小刀下了楼。在楼下，小刀看到了刘姐的汽车停在那儿。小刀想了一想，就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他让出租车停在那里，司机不明白小刀要干什么，老问他走不走，不走他还要拉客去，说什么现在是高峰期。小刀就给了司机十块钱说：等个人。
一会后，小刀看到刘姐走了出来，上了汽车。小刀对司机说，跟着前面那辆车。
于是小刀就坐着出租车，跟着刘姐的那辆微型小汽车。在城市的马路上左转右拐。最后刘姐的车停在一家酒店的门口，然后刘姐进了酒店。小刀坐在出租车上，抽着烟看着刘姐的一举一动。司机扭过头看着小刀，眼神颇为不解并且有点不耐烦的说：小兄弟，现在怎么办？小刀看了看司机，然后付了车费，下了车。
小刀在酒店旁的一家路边排档里要了碗牛肉拉面吃着。眼睛不时的看着酒店的门口。
小刀吃完了面，又抽完了几支烟，喝了几杯水，刘姐还没有出来。小刀就站了起来，四处看了看，看到一家音像店，他走了进去。
翻了翻盗版的DVD，翻了很久，挑了几张，然后走了出去。小刀拦了辆出租车，停在那里。一上车，给了司机十块钱说，这是等人的费用，车费另付。司机拿着钱，仔细的看了看小刀，然后不说话的把钱放好，拿出一包烟，散了小刀一支。
点着后，司机问小刀：是不是等人？小刀嗯了一下。
司机[笑了一下]问：女人？小刀同样的嗯了一下。
司机[听后，笑着点着烟灰，很有感触的]说：女人这东西，不能等的。要是喜欢就上，老不上，就叫别人上了。等是等不来的。
小刀听后也笑了一下，问：这么讲你以前等过没等着？
司机[抽口烟，然后停了停，想了一会，点了点头]说：等了十年，等到她结了婚生了孩子，又离了婚，又结了婚，还在等。不过，最近我一下子明白了，女人[脏话,已过滤]根本不能等的，因为女人根本就不等你，女人是不会等你有了钱，有房子有车，可以过上幸福的日子的，她们只会去找现成的，没有耐性去等你慢慢的挣钱，买房买车。我[脏话,已过滤]算是看明白了，这世道就是这样。你说搁是的？操。
小刀听着司机说着，然后对司机说：还是有女人会等你的，并且你也愿意去为她等，就是这样，你不是都等了十年了吗？
司机[笑了下]说：就这十年，有多少女人愿为我献身，我[脏话,已过滤]都没有干，你说我傻不傻？如果现在有女人让我上，我立马就上了，不上白不上，是不是？
小刀忽然扭过头问司机：那这十年你怎么过来的？
司机很委琐的笑了一下，然后很有味道的对小刀说：想解决还不简单？花几十块钱找个婊子打一炮不就行了？或是买张黄碟回去自己解决。倒是我爸妈看着我心急，老想抱孙子。妈的，现在我都不敢回家了。
这时刘姐出来了，并且带着一个男的，这男的很年轻，个子高高的，比刘姐高了一个头，双手插在口袋里，被刘姐挽着胳膊，两个人进了汽车。
小刀对司机说：跟着那辆车。司机看了看，更加不解的看着小刀，然后很轻声的问：你就等这娘们？小刀笑了笑没说话。司机看了看小刀，然后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要是等这娘们，兄弟，你就更不值喽。
很长一段路后，刘姐的车进了小区里。小刀下了车，给车费时对司机说：有些女人还是值得去等的。司机呵呵笑着。
小刀从一处围墙翻了过去，在小区里四处的搜索着。然后看见刘姐的车正在小区道上拐来拐去的然后进入了停车场。一会后，刘姐拉着那个男的，说说笑笑的走着，走到一幢五层楼的房子前，在门前按了按防盗铁门上的按钮，门开了，两个人进了去。
小刀走到防盗门前看了看，这个门是密码锁，还可以通过语音呼叫开门，又仔细的看了看，没有发现普通的锁。于是小刀便转了身，因为他不知道密码是多少，他开不了这个锁。
走出小区时，站在大门的保安惊惕的打量着小刀，小刀对着保安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华灯已上，又是一夜，平静的一夜，烦乱的一夜，一个人的一夜，一群人的一夜。
小刀回到了住处，窝进沙发里，看着新买回来的碟片。一直看着，这一晚，电闸修好了，电压还好，没有出现电视屏幕变小的情况，一路的看下来，看完了三张碟，深夜三点多，小刀便关了电视机，灭了灯，锁了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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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章的插图，画了我足足有七八个小时，累死了。
画人我不是强项，在衣服折纹的处理上，总是做不到满意。不过，有了经验后，我想会更好的，比如现在画手就比较知道怎么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