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利画展仍在继续(看过觉得不错,今日正式向各位推荐)(北京)
一点资料…………
(转自中国网)
www.china.org.cn/chinese/2002/Jul/173374.htm狂想的达利穿越时空来到中华世纪坛与国人展开一场艺术的对话。由中华世纪坛艺术馆与意大利达利基金会和丹麦联合展览公司合作,“狂想的旅程——大师达利互动展”7月15日至10月15日在京隆重推出。
萨尔瓦多·达利是20世纪超现实主义画派的巨匠。此次展览将集中展示达利的374件艺术作品,包括绘画、雕塑、黄金、青铜、玻璃制品和家具,是亚洲地区最大的一次关于达利艺术的展示。这次展览的互动部分是展览最吸引人的地方。
狂放的达利
1904年5月11日清晨,萨尔瓦多·达利(Salvador Dali,1904—1989),出生于西班牙东部加泰隆尼亚的费格拉斯小镇。
在成长的过程中,达利曾受到从印象派到立体派等前卫艺术的影响,也从19世纪一些注意精致描绘的现实主义画家的创作中得到启发。20世纪20年代初,意大利“形而上画派”主将基里柯(Chirico)和卡拉(Carlo)在写实中探究形而上和超现实的画风,对达利启发颇大,使他一生拒绝接纳抽象艺术。在弗洛伊德潜意识、梦幻学说的影响下,他迷恋于20年代中期崛起的超现实主义思潮,并参加超现实主义绘画运动,一直到被布雷东(Breton)开除出这一运动。在超现实主义艺术中,达利创造了一种荒诞的、怪异的画风,而其题材往往与人的生命意识中神秘的一面,诸如生死、性爱、变态和对宇宙的想象等有关。他注重超现实主义中受激情引发的灵感性创作方法,并将其转化成流动的过程。他把自己的创作过程称之为“偏执狂的批判方式”。
从50年代开始,达利的创作转向宗教题材,受到梵帝冈教皇的特别器重与赏识。大幅画作《圣母》(1949)、《十字架上》(1951)、《最后的晚餐》(1955)等,浸透了宗教的神秘感,宣扬消极、悲观和离世的思想情绪,被天主教会誉为“20世纪最杰出、宏伟的宗教画”。
达利的名声之所以如此广为传播,除了其自身的成就外,还有其善于推销自我的这一层原因。在达利桀骜不驯的性格中,也有其过于偏执和消极的一面。例如,在20世纪50年代全世界民主势力一致声讨佛朗哥专制政权时,他却站在错误的立场上为其辩护。
70岁以前的达利始终都是精力充沛,创作欲也十分旺盛。但从1975年起,他的健康情形每况愈下,自此步入孤寂的晚年。1989年1月23日,达利在费格拉斯结束了他84年的璀璨生涯,并且长眠于此。
魔幻的艺术
女人与玫瑰
达利以其对人的潜意识世界的洞幽察微的心理分析和表达能力,通过精妙的写实语汇和永不枯竭的想像力的结合,创造出一种迥异于现实世界的、完全不同于他人的专属于达利的艺术世界。他对自己的艺术生涯曾做过这样的总结:“1930年我身无分文地被赶出了家门,而今天我获得了世界性的成功,主要是得自上帝的垂顾、安波达(达利的故乡)的启发,以及一位卓越女性英雄式的自我牺牲,那就是我的妻子加拉。”很显然,达利清楚地说明了影响他艺术生命的三个因素:信仰、故土和爱情。正是这三个影响达利艺术生命的因素,在他魔幻般艺术世界里凝铸为三个主题:梦境与幻想、情欲与女人、宗教与神话,它们共同构筑了达利的艺术世界。
(一)梦境与幻想
在艺术创作上,达利毕生孜孜不倦地、准确地刻画着自己真实的内心世界。因为他相信,惟有借助于艺术创作,才能使他自己的潜意识恣意驰骋,才能使他自己摆脱人类理性的束缚。他沉醉于梦境和幻想的世界里,梦想与现实的落差常常引发的冲突,似乎引导达利走上了超现实主义的道路。正如他的作品《奇境中的艾丽斯》中的艾丽斯一样,达利经历了漫长的梦之苦旅,但是达利始终坚信,只有梦才能真实地、准确地、有意义地表现其个性。
谈到达利的作品时,我们不能不提到他那充满浪漫主义色彩和幻想的超现实主义的经典杰作《记忆的永恒》。有一天晚上,达利本打算携加拉和朋友们出去看电影,但临时决定留在家里。他正品尝着一种入口即溶的奶酪,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幅描绘“柔软”的画。他望着画架上一幅才画了一半的油画,发觉在那荒凉的沙漠上似乎应该加上一些可以增添几分灵气的东西。此时,“融化的时钟”像一片浮云一般飘了过来,在这一灵感的触动下,不到两个小时,达利将他的代表作《记忆的永恒》中的时钟画了出来。
《时间的贵族气息》在这件三维的雕塑中,带有流动感觉的时钟一如他画中的模样出现。头戴皇冠的时钟倚在老树上,树旁有天使和摇曳着长巾的女子,她们以不同的方式正在思索着时间流逝的感伤。钟的功能是表明时间,那些柔软得变了形的钟在达利看来很正常,因此他说:“坚硬或是柔软,这有什么不同!只要它们能正确地指示时间就行了。”但是,以那软绵绵、无精打采样子的时钟来报时,时间似乎也被软化了。
《时间的轮廓》是达利1931年绘画作品《记忆的永恒》的回应,达利著名的融化、变形表在这里又一次出现。雕塑中钟表在枝头融化,变成一个人脸的侧面,表明了人和时间的结合。超乎想象的软化表表明了自然流逝的时间是可以被人类所观察到的。时间变慢和它的非理性因素是达利想要告诉我们的。
让我们听听达利与加拉关于这个流淌的表的对话:
达利问加拉:“你怎么看:3年之后还会有人记得这幅画吗?”
加拉以无比肯定的语气回答道:“凡是看到它的人,都会永远记住它!”
历史已经证明了加拉的预言,没错,我们只要想到达利,通常在心里涌起的形象中就会有这软搭搭的时钟。当然,可能其中还有他奇怪的胡子和惟一的女人——加拉。
(二)情欲与女人
回顾的女人(半身像)
任何艺术家毕生的创作或明或暗都会有一条主线贯穿。达利的作品强调情欲与女人,是因为他梦中反复出现这些景象。达利的青年时期常处于极度不安与极度恐惧之中,这种恐惧是与女人和性有关。
1929年是达利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一年,他在这年邂逅了终生支持他创作、后来成为他妻子与经纪人的加拉。达利对女人体形的描绘深受加拉的影响,妻子加拉是达利创作灵感的缪斯。在达利的许多作品中,都融入了加拉完美的形象。情欲与女人的主题在很多作品中都得到强烈的表现。
《燃烧中的女人》这件雕塑作品综合了达利最喜欢的形象:火和抽屉女人。达利发现火很有趣,因为它们有自己的生命,而且给看到它的人一种魔力。火还赋予女人性爱的冲动。达利曾经用弗罗伊德的理论来解释这件作品,是孩子对封闭空间的好奇心的派生。不仅满足了他们想要了解这里有什么,而且驱除了对未知有害因素的恐惧感。弗罗伊德解释抽屉女人是隐藏性欲的象征。达利在这里增加了许多微开的抽屉,暗示她们的秘密是公开的,而且不再害怕。两个拐杖从雕塑中升起,象征了权威稳定和性力量的结合。
可以说,在达利的一生中,无论对于被普遍接受,还是对于异乎寻常的情欲,达利都饶有兴趣地进行尝试。
(三)宗教与神话
达利与天主教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种关系贯穿达利的一生。与当时其他的知识分和艺术家一样,达利试图摈弃信仰和抛弃资产阶级许多传统的生活方式。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他决心以实际行动与平庸的生活决裂,放弃传统的繁文缛节,决不妥协,他怀疑一切。当时,超现实主义运动深受神话的影响,普遍认为,个人的思想反映在个人的神话之中。神话与人性受压抑的一面有关,这种思想显然对达利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使他完全投入到自我分析的境地。《圣乔治与龙》就是融入了他这种思想的代表性作品。
《圣乔治与龙》是一件非常写实的雕像。圣乔治是传说中基督教的殉教者,他屠龙的事迹口口相传,流芳百世。据说,在利比亚的海边有一条毒龙,古时的人们由于惧怕龙的威力,每年都要向它贡献美丽的少女作为祭品。在这尊雕像中,圣乔治像一个中世纪的骑士一样出现在世人面前,他穿着精致的盔甲,骑着他的骏马与毒龙搏斗,骏马的两个前脚夹住龙的双翼,圣乔治则用长矛刺中了龙的咽喉。毒龙终被降伏,少女得救了。
多彩的人生
达利是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超现实主义大师,他伟大的先锋“心理摄影”天分,使他的作品呈现出神奇的经历和精神的漫游。这种潜在意识和极度恐惧的特点,使观众感受到达利内心世界中激烈的斗争。他的艺术生涯是丰富多彩的,不仅在雕塑、绘画上有卓越非凡的建树,而且他的艺术层面还涉猎到了舞台布景、摄影、电影、时装界。他偏激的风格、传奇的人生曾遭到许多人的非议,但不能否认他是20世纪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他富有震撼力的作品,现在依然让人们激动不已。
综观达利的作品,达利既是天才、疯子、谋略家,同时,又像是个大有心计的顽童,在游戏自己的生活以及这个关注他的世界。这世界充斥着太多的看客,因此这世界也需要达利这样的疯子。如果没有他们,我们的生活将是何等贫乏!
说实话,我们无法完全解读达利的超现实主义创作,沿着他的畅想之路,我们只会进入到一个虚幻的梦境。任何理性的研究和分析在这种虚无飘渺的梦境般的艺术面前,都会显得力不从心。不过,从另一方面来看,在我们穷尽一切理性之后,达利梦幻的世界将是一条可行的道路,使我们享有无限的想象和自由,来感受亦真亦幻的多彩人生。
中国网 2002年7月15日